样了,自然方式方法也要转变,如果还是抱着以前的办法,那岂不是墨守成规、路径依赖?与当年的儒门之人又有什么区别?”

齐玄素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
李长歌道:“团结当然是好的,可是没有白来的团结,不是空口白话一说,人家就愿意与我们站在一起了。当年玄圣力量弱小,为了团结一些中立势力,也是付出了代价的,说得直白一点,免不得要封官许愿。”

这话伤不到齐玄素,李长歌也是看准看了才说的。

道理很简单,齐玄素属于东华真人这一脉,裴家当年可是玄圣弟子身份,也是嫡系中的嫡系,尤其是周家这一脉因为清平会的事情搞出个大动静之后,裴家成了独苗。如今与李家抗衡也有话说,子孙是子孙,徒子徒孙也是子孙,都是玄圣继承人。

所以东华一脉显然不在所谓的中立势力范畴之内,而是属于玄圣的基本盘,和李家一样,都是最忠诚的,甚至比李家更忠诚。

李长歌举了个例子:“就拿与天渊道兄同姓的齐家来说,他们蜀山一脉当年为什么要归顺玄圣?还不是因为玄圣派人登门游说,许诺日后金阙三十六位真人有其一席之地,他们这才归顺。一个参知真人的席位,这就是团结的代价。”

“当然,我不是在否定玄圣的做法,因为当时的玄圣弱小,儒门势大,不得已而为之,这是代价最小、最合理的办法。”

“可是如今不一样了,今日的道门不再是弱小一方,而是富有四海,拥有半壁天下,不必再看谁的脸色,再用玄圣当年弱小时所用的策略,是否有些不合时宜呢?”

齐玄素沉默不语。

李长歌继续说道:“团结就是用利益赎买,利益是从哪里来的?这是最核心关键的问题。利益不是凭空生来的,是由人创造的。必然是损害大多数人的利益,来赎买少部分人。”

“这岂不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,谁闹谁有理?长此以往,普通道士会愈发不满,会去主动摆脱这些不该属于他们的责任。”

“一个男人,去责任化的结果无非是不养老婆孩子了。可如果是道门的主体都不想负责任了,会发生什么?”

齐玄素沉默了很久,也思考了很久,没有反驳李长歌:“我大体赞同永言道兄的意见,不能一味路径依赖,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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